心动花火(小紫鱼同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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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罗马沦为奴隶的你x不同阶层的他们]《永恒之城15》

诺顿回来喽

第十五章    阴谋


     肤白胜雪的美人只着一条轻薄的纱裙,惬意地斜倚在宝石点缀的卧榻上,她那柔若无骨的诱人身体宛如水蛇般妖媚蛊惑。


  她那双风情万种的勾魂媚眼流淌出足以使男人神魂颠倒的光泽,那娇艳欲滴的魅丽红唇轻轻地上扬,勾勒出一个摇曳生姿的笑容。


  那娇软的声音比蜂蜜还要甜腻:“我看到她了,亲爱的。”


  闻言,诺顿.坎贝尔擦拭花瓶的动作停滞下来,他转过身去,不解地看着笑得意味深长的美人。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宛如天真明媚的少女:“诺顿,我见到了你的昔日情人,那个叫可可的姑娘。”


  什么?


  诺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原本佝偻的腰背立刻挺直起来,他紧紧地握住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的主人伊芙雅抿了一口葡萄酒,笑意盈盈地说道:


  “今天我去朱庇特神庙办事,见到了她。”


  “我很意外,当初虽然我知道她被大祭司救下,但是我没有想到大祭司会如此善待她。”


  “她的容貌,她的装扮可不像是一个女奴,更像是个备受宠爱的情人。”


  “事实证明我的推测没有错,神庙的侍官告诉我,她现在是自由民,更是大祭司的情人。”


  “那位不近女色的大祭司终究难逃爱神的芳泽……”


  她眉飞色舞地滔滔不绝着,丝毫不顾及他的脸色是多么晦暗阴沉,直至他恍恍惚惚地摔碎了手中的花瓶,伊芙雅才懒散地打了一个呵欠,随意嘱咐道:“我累了,你收拾好就退下吧。”


  一旁的女奴毕恭毕敬地将她扶上柔软的床塌,那里,一个英俊强壮的男奴早已等候着她的恩泽芳香,他解下白色的床幔,遮住了那旖旎香艳的春光。


  诺顿冷眼旁观看着床幔后那对若隐若现的交缠身影,然后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奢华的卧房。


  这就是他的主人,一个貌美如花却又银荡至极的女人,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成为无数男人争相追捧的梦中情人。


  被伊芙雅强迫带走后,这位生情风流多情的贵族小姐还未逍遥快活几日,就被安排着嫁给了中年丧妻的大法官,她的父亲为她准备了不菲的嫁妆,尽兴彰显着家族丰厚的财力与崇高的地位。


  他自然也属于她的嫁妆。


  罗马的风气本就腐朽且堕落,婚姻也不能约束那放纵的情欲,贵族夫妻各玩各的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很快她就对他失去了兴趣,转身物色更多英俊健壮的男奴。


  他根本不在乎伊芙雅是否是对他还有恩宠,也不在乎她到底有多少个情人,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他在矿场那个生死相依的恋人,那个曾让他痛彻心扉,让他昼夜难眠的恋人。


  最初知道矿场的奴隶全部被处死时,他绝望得心如死灰,所有的信念意志轰然崩塌,那段时间他宛如一具行尸走肉,浑浑噩噩地活在世上。


  还好伊芙雅告诉他,可可幸运地逃过一劫,被大祭司救走,他才重燃了生命的希望。

  

  真好啊,她再也不是那个任人践踏的奴隶了。


  诺顿无奈地叹了口气,满心酸涩凄楚随着冷风融化在了广袤无垠的夜空中。


  可可,此生我还能再次见到你吗?


  

  

  

  

  

  

  

  

  


  


  


  

  “母亲,近来可好?”


  年轻俊美的继子有着一张令女人神魂颠倒的脸孔,此刻他背对着院中那池水波粼粼的喷泉,笑着向伊芙雅问好。


  “当然,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德希。”伊芙雅扬起羽扇遮住娇媚艳丽的脸孔,只露出一双含情脉脉的琥珀色眼睛打量着他。


  几番虚假客套的寒暄后,德希.梅洛笛的目光落在了正在打扫庭院的男奴身上,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男奴笔挺的身躯,英俊的面容,然后好奇地问道:


  “母亲,你从哪里买到他的?”


  “他可不像是个奴隶啊……”


  伊芙雅有些骄傲地扬起了下巴:“你说的没错,这个日耳曼奴隶过去身份是很显赫的。”


  “我在一个矿场那里将他带回了家。”


  “就是后来叛乱的那个矿场。”


  “哦……”德希了然地点了点头,他那年轻貌美的继母还在滔滔不绝地和他讲述着男奴的来历:


  “说来也有趣,其实当初我并不怎么想带走他,可是他犯了事,矿场主人要把他送到斗兽场,于是他那可怜的小情人苦苦哀求我带走他。”


  “嗯?这么恩爱,那真是个善良且无私的姑娘。”


  “是啊,她真的很可爱。”伊芙雅笑意盈盈地回应道:“所以福尔图娜女神嘉奖了她美好的品质,不仅让她免于一死,还让她脱离了奴隶身份。”


  “而且——”伊芙雅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闪烁着居心叵测的光泽:


  “我想你可能认识她,因为,她现在是大祭司的情人。”


  “那可真巧。”德希笑得云淡风轻,然后话锋一转,将谈论的中心再次聚焦到了那个男奴地身上。


  “母亲,他看起来很聪明能干,您可否将他赠予我,我缺这样的帮手。”


  “一个奴隶而已,喜欢的话拿去就是。”伊芙雅轻抿一口女奴端上的无花果酒,就这样不假思索地决定了一个奴隶的命运。



  

  

  

  

  

  

  

  

  


  

  伊索前去希腊已有整整一月了。


  临行前,他将我送到爱神庙,再三嘱咐萨菲尔一定要照顾好我,特别是要提防那个居心叵测的德希.梅洛笛。


  花节上我险些被他绑走,这事让伊索大动肝火,于是暗地里没少报复他,但是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更可气的是,他还时不时地造访朱庇特神庙,装作一副与伊索关系极其要好的样子,直到后来伊索不堪其扰,严禁他踏入朱庇特神庙的大门。


  曾经有一次他耀武扬威地走进朱庇特神庙,肆无忌惮地纠扰正在处理卷宗的伊索。


  他恬不知耻地“解释”着花节上那场风波:“祭司大人,我只是想请维妮德小姐去我府中做客……”


  “做客?谁不知道你藏的是什么龌龊心思?”伊索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厚颜无耻的谎话。


  “我愿意对着朱庇特神发誓,绝无坏心,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罢了。”


  “呵,你的誓言和你的信誉一样一文不值。”伊索忍无可忍,毫不留情地下了逐客令,而他仍旧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在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废话后便扬长而去。


  伊索告诉我,德希.梅洛笛绝不是他表面上所展现出的那个轻浮浪荡,不着边际的花花公子。相反的,作为最令他头疼的对手,这个老练狠辣的政客不仅在权力的角逐上与他水火不容,更是在私下场合里与他针锋相对。


  他早就知晓了我的存在,在我被押解到朱庇特广场处以火刑时,他隐匿在场下拥挤的人群中,看着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如何虎口逃生。


  他对我的好奇与兴趣并非是出自男人对女人的追求,而是出自于他那极度恶劣的恶作剧心理,因为我是大祭司的情人,他想借此来让伊索痛苦屈辱。


  他也知道伊索和萨菲的血缘亲情,所以连带着萨菲也难逃他的戏弄针对,即使那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把戏,可终究令人心烦意乱。


  可是,令人匪夷所思的,伊索离开罗马的这段时间里,他却格外安分守己,我们都以为他因为一些政事而忙碌得焦头烂额,可是却不知晓,那时他在酝酿着一场不可告人的诡秘阴谋,一场足以令我痛不欲生的阴谋。


  他亲手将希望捧到我的身边,然后又亲手将它摔得粉身碎骨。



  


  

  罗马的岁月再次回到了燥热的盛夏。


  毒辣的太阳晒去了所有植物的生气,鲜艳的花朵焉巴巴地耷拉在枝头,就连那生命力最顽强的野草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待毙。


  人们都说这是罗马建国以来最炎热的夏天,就连通晓天文的萨菲都很讶异,今年的夏天为何如此酷热难耐?


  去年的这个时节,我正在矿场里顶着最毒辣的太阳做最繁杂劳累的活计,耳边是监工粗俗肮脏的斥骂声,眼前是永远看不到希望的未来。


  而现在我穿着最轻薄最昂贵的丝绸,喝着冰块制成的冷饮,站在爱神庙门前,举目眺望着这个被暮色笼罩的城市。


  艳丽的霞光在城市里缓缓穿行,驱散了白日的燥热苦闷,正值“晚高峰时期”,马车与人群有条不紊地穿梭在大街小巷中。


  我看到一群铐着脚镣的奴隶从爱神庙门前走过,几个高大健壮的罗马挥舞着鞭子驱赶着他们,就像是驱赶着一群牛羊。


  曾经是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被带上通向地狱的祭台。


  身旁的女奴告诉我,这群奴隶会被送往斗兽场,要么彼此自相残杀,要么最那些凶恶地猛兽殊死搏斗。


  在这个吃人的时代,无论是君王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喜欢看这种最残酷最血腥的搏斗,喷洒飞溅的鲜血会激发出他们最原始的渴求。


  来自那个高度文明的现代社会,我自然万分反感这样惨无人道的战斗,而伊索和萨菲也不喜欢这种鲜血淋漓的表演,萨菲像是个浪漫优雅的艺术家,不喜欢这样破坏撕裂的残酷“戏剧”,而伊索,只是单纯觉得这没有意义,把金钱和时间浪费于此,还不如多修建几座图书馆和学校。


  我同情地看着那群垂头丧气的奴隶,可是在那缓慢行走的队伍中,我看到了一个曾经我以为再也不会相遇的身影。


  “轰”的一声,我感到脑海中似乎有一道惊雷炸裂,青紫色的火花灼痛了我的神经,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翻滚着,宛如喷薄欲出的岩浆。


  我目眦欲裂地看着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影,直到身旁地女奴察觉到我的异样轻声呼唤我,才将我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诺顿,诺顿,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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