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罗马沦为奴隶的你x不同阶层的他们]《永恒之城8》
第八章 开端
“啪!啪!”
暮色将至,霞光昏沉,在罗马第十二军团的驻扎营中,饱腹鬄足的士兵们正在观看着一场触目惊心,“史无前例”的行刑。
奈布.萨贝达赤luo着上半身跪在最中间的空地上,一个黝黑粗壮的汉子面无表情地高高扬起那布满倒刺,比婴儿小臂还要粗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鞭笞在他精壮结实的后背上。
被这样凶恶可怖的刑具凌虐着,他的后背早已皮开肉绽,纵横交错的血痕宛如干涸田地里的道道裂口,碎肉和血沫飞溅得到处都是。
意志比钢铁还要坚硬的罗马军人被这样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也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软弱求饶呻/////吟,他死死地咬着牙,面色晦暗,额头上更是渗出了一粒粒黄豆大小的汗珠。
等到漫长的刑罚结束后,他终于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几个与他交好的战友连忙上前将他抬进了军帐中。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蔓延到全身,几乎撕裂了他的灵魂,夺走了他半条命。
趁着军医为他疗伤的空隙,性情急躁的图里斯忍不住责问道:
“萨贝达,你小子!怎么得罪将军了?就迟到一下,要他这要惩罚你?”
罗马军纪虽然异常严峻,但素来秉承着“罪责相应”的原则,按理说,训练时迟到这样的小错最多被训斥几句,再大不了挨几鞭子就完事了。
可谁曾想,将军大发雷霆不仅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如此严刑惩罚他,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谁知道?”
他面色惨白到毫无血色,气若游丝地趴在床铺上,耳边好友絮絮叨叨的抱怨更是令他心烦意乱,他正欲让好友退下还他一片清净时,却发现他耳边突然鸦雀无声。
他转过头来,那原本叽叽喳喳的好友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高大威武的将军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面色阴郁地凝望着他。
上位者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冰冷漠然的眼神中凝结着战场的刀光剑影和血雨腥风,而他的声音也带着金戈铁马的硝烟气息。
“奈布.萨贝达,你知道我为何会如此惩罚你?”将军问道。
“因为我藐视军纪,作风散漫。”
“不!”将军突然厉声斥责道:“因为你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东西,亵渎了朱庇特主神!”
觊觎?朱庇特主神?
突然之间,心中那团名为困惑的疑云消散殆尽,他醍醐灌顶:朱庇特主神,大祭司……
大祭司历来被尊为主神的代言人,他突然想起那个被他肆意欺辱的塞里斯女奴,曾经哭哭啼啼地告诫着他:
“放肆,我的主人是大祭司!”
呵,果然啊,那位大人物真的很疼爱她。
不知为何,一股无法言喻的酸涩和嫉妒在心中郁结,这股难以理解的情绪促使他冷笑着出言顶撞将军:
“那又如何?起码我不后悔,值了。”
他油盐不进的模样令将军更为恼火,气得将军拂袖而去,只留他一人守在军帐中。
后背那些新鲜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是他并不在意肉体上的疼痛,他看着月亮的银光透过那些缝隙散落在军帐里,蜿蜒成一条没有水的,清澈纯净的小河。
就像是她那双明亮的黑色眼睛。
他突然很想很想见到她,无关仇恨,无关情欲,他只是想要看见她。
在遇见萨菲尔之前,我从不知道世间会有如此顶级的美貌。
不同伊索那阴郁冷寂的美,萨菲尔的美是圣洁高贵,不食人间烟火的,他纯净空灵的宛如高岭之花,不染世俗尘埃,可他的笑容却是如此优雅亲和,没有任何居高临下的隔阂感。
他虽然出身平民家庭,可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贵族的风度翩翩,这样的优雅,这样的仪态,与伊索.卡尔如出一辙。
难怪坊间传闻他们二人关系匪浅。
那双清风朗月的蓝色眼睛温和地注视着我,随即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维妮德来自塞里斯?”
“是的,大人。”我恭敬地回答道,虽然今非昔比我不再是那个任人践踏羞辱的“野草”,可我仍然是个地位低下的女奴,对待这样身份尊贵的大人物,我的态度必须要谦卑和善。
“难怪。”他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笑着赞誉道:“果然,维妮德像丝绸那样美丽无暇。”
“我听大祭司说过,你很聪明伶俐,是他的好帮手。”
他妙语连珠的赞美让我有了一种甜蜜的眩晕感,毕竟我是一个俗气的女人,我喜欢听到男性对我的容貌,品性的褒扬,不管那是真情实意的流露还是虚情假意的客套。
正当我思索着该用何种姿态回应他的赞誉时,伊索.卡尔却带着满身的倦色走到了我身边。
他将我揽入怀中,可是却未曾像之前对普通男性那般宣示他对我独一无二的占有地位。他看向萨菲尔的眼神也非同寻常,虽然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冷静,但是细细探究却能发现这其中的随和亲近。
萨菲尔微笑着向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卡尔大人。”
伊索点头回应道:“嗯,近来爱神庙的事务可曾繁忙?”
“维纳斯女神如此钟爱罗马,我当然不敢有片刻空闲。”萨菲尔幽默地回应道,可是目光却在我的身上流连打量着:
“难得抽出时间来拜见您,希望您会宽恕我的怠慢。”
“当然,除了探望您,我还祈求朱庇特主神的祝福。”
听到这虚虚实实的客套话,伊索却没有半分不耐烦的嫌恶,寻常人这样拐弯抹角地同他交谈,他早就面露韫色了,哪里会如此温和且富有耐心。
他饶有兴趣地挑起了眉毛,语气淡漠地问道:“嗯,那你想得到什么祝福?”
澄澈纯净的目光再一次锁定在我身上,可是我却有了一种近乎被压迫的紧张感,就像是原本迷茫无知的羔羊,突然警觉到自己被饥肠辘辘地猛兽盯上。
芝兰玉树的青年笑意盈盈地注视着我,却说我了令我瞠目结舌之言:
“维妮德如此聪明可爱伶俐,难怪卡尔大人如此珍视她。”
“那么,您可否赏我薄面,允许我邀请她到爱神庙做客?”
为什么会这样?
我愕然地看着笑意盈盈的萨菲尔,他仍然是那副清风朗月的圣洁模样,可是我实在不知晓,这样高贵出尘的他为何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奴有着如此浓郁的兴趣。
在伊索身边待了那么久,我自然了解这些权贵们冠冕堂皇发的话术,“邀请做客”只是个优雅的借口罢了,他实则是在询问,能不能将我赠与他!
虽然他开着温柔亲和,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根本不了解他的真实秉性,而且我也不想被当做货物一样送来送去,从一个陌生地方前往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求救般地看向伊索.卡尔,在心中默默祈祷他千万不要同意萨菲尔的请求,可是他几乎没有迟疑,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当然可以。”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使我的心坠入了寒冷的冰渊中。
我再怎么与众不同,再怎么独得他宠爱,也改变不了奴隶的身份,他可以将我拱手让于他人,像是一件珍贵但不重要的玩具。
漂亮乖巧的小女奴瑟缩在座椅上,目光哀怨地看着马车外的景色,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宠物。
萨菲尔当然知道这个可怜巴巴的小女奴在想些什么,于是笑着宽慰道:
“你在害怕什么呢?只是邀请你来做客。”
“放心,过几天就会把你送回去。”
维妮德欣喜地转过身来,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吗?您没有在骗我?”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诡异笑容,那声音宛如塞壬女妖般魅惑。
“当然,等你接受了爱神的洗礼,我自然会送你回去。”
维妮德刚刚踏入爱神庙的殿宇时,就被那活色生香的椿宫壁画羞得面红耳赤,那壁画的画风细腻,色彩鲜艳,赤luolio地展现着人类最原始的裕望。
虽然她知道罗马民风开放,人们也不避讳杏,可是如此大胆且直白的画面还是让她有些无力承受。
萨菲尔将她这副羞涩的模样尽收眼底,他微笑着执起女奴纤细白嫩的手,直言不讳道:
“维妮德,我听说赛里斯人很保守古板,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可不要认为这是有伤风化。”
“爱神本就是掌管婚姻,生育,杏爱的女神。”
可是,这种东西毕竟是床帷内的闺房之乐,难登大雅之堂,也不用如此直白地展露出来吧。
她在心中默默驳斥着对方,虽然没有展露半分不满之色,可是细心敏锐的萨菲尔还是察觉到她那无声的反抗,他抚摸着她那比丝绸还要温软细腻的秀发,用近乎蛊惑的声音诱导她:
“维妮德,不要觉得羞耻。杏爱,生值是自然赋予人类的本能啊。”
“我们应当像享受雨水,享受阳光那般去享受它。”
那只清美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暧昧地挑起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对视上那双漩涡般的蓝色眼睛。
“你觉得,大祭司为什么会同意把你交给我?”
“那是因为——我会给你带来无上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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