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花火(小紫鱼同名)

请不要开通高级粉丝。

[穿越古罗马沦为奴隶的你x不同阶层的他们]《永恒之城6》[被奈布打pp🥵]

第六章   羞辱

  

       我像是一个破旧的麻袋,被这个恶贯满盈的刽子手耀武扬威地扛在肩膀上。


  他穿过一条又一条错综复杂宛如迷宫的小巷,最终停在一间狭窄低矮的平房前推门而入。


  他毫不怜惜地将我甩在屋内那张简陋僵硬的木床上,然后不知从那里翻出几根粗壮的麻绳,将我的手脚捆的动弹不得。


  我像是屠宰场待宰的牛羊,被绑在了扁担上抬往血迹斑斑的屠宰台,而那个屠夫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我,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戏谑和嘲弄。


  于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军人而言,杀死我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那般容易,在武力上我无法反抗他,于是我急中生智道:


  “你可知道我的主人是谁?你信不信他扒了你的皮?!”


  他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幼稚的笑话般,毫不留情地讥讽着我无意义的愤怒和警告:


  “那又如何?你只是个奴隶,一个会说话的工具罢了。”


  “按照罗马律法,就算你的主人是皇帝陛下,我杀了你,也不过是按照毁坏私人财产来处罚。”


  “而且——”他高傲地抬起了下巴,语气中满是得意和张扬:“十二军团在与高卢人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没有人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而迁怒于一个英勇忠诚的士兵。”


  他每说一句,我的心就愈发绝望,这些残酷却现实的话语将我的尊严恶狠狠地践踏在泥土上,他一次又一次地提醒着我,我只是个奴隶,就算是他将我杀死也不会怎样。


  可是,面对这个我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男人,我却不想再展露半分恐惧和退缩了。


  我冷笑一声,语气刻薄且尖锐:“那你干脆杀了我,无耻的罗马恶棍,你也就只能欺负女人了!”


  他面庞那种漫不经心的嘲弄很快被阴云所笼罩,黑色的风暴在他的眼底酝酿着,他注视着悲愤交加的我,一字一句地质问着我:


  “我倒想知道,你为何如此恨我?”


  “因为你杀了玛蒂娜,踩着她的尸骨向上爬!”


  “玛蒂娜?”他的眼中露出迷茫困惑之色,但很快便了然地回答道:


  “哦,你说那个造反的女奴?”


  “我得感谢她,因为她的人头让我从一名普通的士兵变成了百夫长。”


  “你知道吗?她的头颅被吊在了城墙上,啧,警告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带着炫耀语气的口吻让我愈发怒不可遏,我目眦欲裂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


  他将我尚未愈合的伤口撕扯得鲜血淋漓,还要撒上最猛烈的毒药,我痛不欲生的哀鸣则成了供他玩乐的喜剧。


  “赛里斯女奴。”那只宽厚粗糙布满老茧的大手钳制住我的下巴,强迫我对上那双深邃的蓝眼睛。


  毒蛇般黏腻阴冷的眼神在我全身上下攀爬,使我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作呕感。


  “我理解你的愤怒,你的仇恨。”


  “因为你实在是弱小,可怜,自欺欺人……”


  他慢条斯理的话却如同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心脏,我感到某些我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被慢慢地挖掘出来,看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我像是痴傻般的呆滞住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这副呆呆愣愣的模样,继续道:“罗马建国以来,有无数次大大小小的奴隶起义,可哪次是成功的?”


  “你那个朋友不过是在蚍蜉撼树,注定失败,就算没有我,还会有其他人来取她的颈上人头。”


  “呵,赛里斯女奴,你以为你恨的是我?”


  “不,你恨的是罗马,恨的是那些锦衣玉食,将你们踩在脚下的贵族,他们才是造成这一切悲剧的根源。”


  “但是你又很胆怯,懦弱,你不敢反抗这个欺辱压迫你的国家,你不敢反抗那滔天的权势,所以你只能把恨意投射在我这个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身上。”


  “说到底,你也是欺辱怕硬罢了。”


  字字诛心。


  如此冷酷且一针见血的剖析打开了我灵魂的另一面——那个胆怯卑微懦弱的我,那个我最不愿意直面的自己。


  我何尝不知道玛蒂娜的死究竟是谁造成——是这个吃人的社会!这个腐朽的世界!


  可是,来自千年后的我深知自己不过是时代洪流中的一粒小小尘埃,我无法逆天改命扭转乾坤,无法推翻这个腐朽残暴的政权,我无能为力,于是我只能活在伊索.卡尔的庇佑下,心安理得地痛恨着这个奉命行事的奈布.萨贝达。


  男性低沉且傲慢的声音再度在我耳边响起:“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我没有错,错的是你那个不自量力的朋友。”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像是一个兴致勃勃的猎人打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


  







  


  可怜的小女奴面色惨白,失魂落魄地跪在床上,就像是舞台上被抽干灵魂的提线木偶。


  “你杀了我吧。”她绝望得喃喃自语,一副视死如归的从容模样。


  杀了她?这可真是个天大的玩笑,那些话不过是吓唬吓唬她罢了,虽然杀了一个奴隶不用以命抵命,但是从她身上穿的那身极其昂贵珍惜的丝绸长裙来看,她的主人地位绝对是个赫赫有名的贵族,说不定就是那个首席大祭司。


  而且,她被养得这般精致娇嫩,和之前那个灰头土脸,面黄肌瘦的女奴判若两人,这说明她的主人非常珍视宠爱她。


  这样的大人物,可不是他能惹得起,要是杀了他心爱的玩具,恐怕就不仅仅是被罚款那样简单了。


  他不可想某天在战场上被暗算。


  不过,死罪已免活罪难逃,这个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奴,还是得略施小戒惩罚一番。


  她那宛如凝脂的雪白肌肤,那样无辜纯洁,引诱着男人骨子里的破坏欲。


  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在女奴绝望暗淡的眼神中,他毫不怜惜地抱起她使其伏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扒下那片轻薄的底裤!


  “啪!啪!”


  嫩白无暇的肌肤很快出现了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女奴吃痛地哀叫了一声,然后又羞又怒地尖叫道:


  “混蛋,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如此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他几乎沉迷在了鞭笞她的乐趣中,清脆的皮rou拍打声和细细碎碎的哭声比那仙乐还要悦耳动听。


  “呜,呜,混蛋……”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妆容被泪水花成一团,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奶猫儿。


  他知道她并不是因为疼痛而哭泣,因为他并没有用多大力气,而且她也不害怕疼痛,因为之前在广场上他见过她被士兵恶狠狠地鞭笞着,可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发。


  她是因为屈辱而哭泣,被自己最疼痛的仇人按在shen下肆意roulin欺辱,却毫无反抗之力。


  等到她嗓子都哭到嘶哑,他才意兴阑珊地放过那熟透的水蜜桃,他为她整理好衣裙,拿起湿帕为她擦掉那些鼻涕眼泪以及黏糊糊的妆容。


  “你信不信,我的主人会扒了你的皮!”


  狐假虎威的女奴装模作样地警告着他,可他丝毫不在意她的恐吓,“一本正经”的回答着她。


  “你现在毫发未损,你的主人有什么理由扒我的皮?”


  “倒是你——”那只粗糙的手摩挲着她嫩红的唇瓣,鬄足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


  “最好考虑考虑,如何向你的主人解释,你为何要鬼鬼祟祟地跟踪一个危险的男人。”


  


  


  暮色将至,可是维妮德仍然没有回来。


  伊索.卡尔不免焦躁起来:她不是贪玩任性的孩童会迷失在外边的世界中,也不可能胆大包天谋划着逃跑。


  莫非,遭遇了不测?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出现后,便如同生根发芽般死死地钉在了那里,他看着窗外越来越昏沉的天色,终是按耐不住。


  他叫来神庙的侍卫长,用近乎暴怒的声音吩咐道:


  “全城搜索,找到她。”


  


  


  


  可是,搜寻卫队还没踏出神庙的大门,那个纤细柔软的身影便再次出现在了神庙门口。


  心急如焚的女奴们激动得连连感谢神明,她们终于不用被大祭司所迁怒了。


  但是没人发现她的异样,没人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神色。


  她们扶着她,将她送到大祭司的房间里,失而复得的大祭司抱着满面泪痕的女奴,焦灼地询问道:


  “维妮德,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她素来最信任尊敬他,将他当做师长来爱戴,所以此刻,她像是一个受委屈的孩子般,毫不避讳地窝在他的怀里,可怜兮兮地哭诉着:


  “抱歉,大人,我只是太想玛蒂娜了。”


  “我今天在外边,看到一个很像玛蒂娜的姐姐,于是我跟着她走了好久好久,直到她发现了我。”


  “她的长相虽然很像玛蒂娜,但是她却没有玛蒂娜那样温柔,她狠狠地骂了我一顿。”


  “我觉得很委屈,于是躲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哭了很久很久。”


  那双山泉般清澈的眼睛此刻无辜又迷茫,郁结着化不开的悲伤雾气,被清凉的晚风吹到了他的眼中。


  她的声音是那样凄楚哀婉,缠绵得令人心碎。


  在此之前,她从未在他面前展现过如此柔软脆弱的姿态,如今这副模样,倒真是让他又爱又怜。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她乌木般的秀发,温和地劝慰着她:


  “好了,维妮德,不要过分沉溺于往日的悲伤中。”


  “每一天的太阳都是最新的。”


  维妮德木然地点了点头,还是那副神游海外的模样,他怜惜她悲伤过度便不忍责罚她,于是提醒她早些休息。


  可是,鬼使神差般的,维妮德抬起头,那双黑赭石般的漂亮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像是要拷问他的灵魂般。


  她用那种极其小心且谨慎的语气问道:“大人,我是说,假如三年后我没有成功复仇或者说放弃了复仇,我会落得赌约里的结局吗?”


  他轻笑着问道:“赌约里的结局是什么?”


  “我,我会被您杀死……”


  如水般的月光倾泻在她年轻纯洁的面孔上,使得她有了一层维纳斯般的圣洁光辉,现在她伏在他的膝盖上,像以往一样亲密无间。


  罗马的夜晚如此宁静清冷,可是他们的心却像是一团火焰般在燃烧着。


  罗马最尊贵的祭司,这个宛如天神般光辉的男人此刻爱怜地抚摸着她光洁细嫩的脸颊,缱绻的声音如山泉般流淌进了她的心里。


  “赌约早就失效了,因为和我立下赌约是「可可」,而可可早就死了火刑架上。”


  “维妮德不需要为这场赌约负责。”


  维妮德近乎失神的凝望着那双月亮般的眼睛,像是多愁善感的诗人迷醉于月亮的皎洁光辉。


  她感到有什么寒冷的坚冰在慢慢融化中。


  突然之前,唇瓣上触碰到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体,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那个矜贵圣洁的大祭司,那个神坛上的男人,此刻却在忘情地亲吻着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奴。


  绵密的亲吻后,那红酒般醇厚低沉地声音再度在她的耳边响起:


  “但是,我也不会给予维妮德自由民身份。”


  “因为,维妮德要永远永远地留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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