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潭(别开高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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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乙女向][(诺顿/D.M)x你]《夜幕伦敦完结篇》

 给读者的话:这个系列就是个黑历史,我现在想想都崩溃,你们看着图一乐就行了。

第二十一章    结局

  

      “是不是很丑?”


  诺顿苦涩的笑道,那双幽黑的眼瞳里盛满了辛酸和无奈,他撸起袖子,那长着细密汗毛的结实手臂上同样爬满了蜿蜒可怖的疤痕,像是魔鬼的烙印。


  “不。”


  我摇摇头,俯身埋在他宽阔温暖的怀抱中,像是一只撒娇的猫咪,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衣襟,那熟悉火热的气息让我格外贪恋痴迷。


  他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语气里是无法压抑的怜惜和心疼:“抱歉,我不知道你父母的事情,你受苦了。”


  你也不知道我那些血泪斑斑,被欺辱,被凌虐的肮脏过往。

  

  他的温柔,他的爱意,他的体贴,却让我更加难受心酸,此刻我不知道是自己是为那些噩梦般的往事而悲愤压抑,还是因为苦尽甘来而欣喜激动,当他粗糙厚实的大手抚摸过我的脸颊时,我再也无法克制那早已蕴满眼眶的泪水,埋在他的怀里低声抽泣起来。

  

  他无奈的长叹一声,捧起我哭的通红的脸颊,那双好看的眼睛盛满了明媚的柔情蜜意,他无比怜惜的吻去我眼角的泪水,然后吻住我的双唇。

  

  这是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我们像是发了疯一般倾诉着爱意与思念,得寸进尺的将彼此的味道互相交融,恨不得溶化在对方的血肉中。

  

  当口中的稀薄的氧气消失殆尽后,我们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彼此,他看向我的眼神是无法抹去的坚毅和决绝,他如最虔诚的信徒宣誓般对我庄重的承诺道:

  

  “那场矿难让我容貌尽毁,让我失去了时间,但是却让我获得无法想象的财富与前途,我可以摆脱以往贫穷困苦的生活,我更可以带你过上优渥富足的日子。”

  

  “亲爱的东方小姐,我不是像你那般温柔善良的人,过去的我自私,沉重,灰暗,我的眼里只有金钱,我的生命只有利益,但是当你出现后,我的生命才有了除了钱以外的信念和理想。”

  

  “我是个笨嘴拙舌的男人,不温柔,也不体贴,我不会讲什么甜言蜜语的情话来哄你开心,也不会像电影里那样给你制造意外的惊喜浪漫,但是我在此起誓,我愿意用我的整个生命来爱你。”

  

  他的眼睛盛满了细碎的阳光,那样的平静温柔,像是春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枚做工精湛的戒指,无奈的自嘲道:“抱歉时间太紧了,这是我能买到最好看的戒指。”

  

  然后,他单膝跪地,看向我的眼神是浓郁的诚挚与爱恋,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

  

  “嫁给我吧,亲爱的。”

  

  “我愿意。”我抹去眼角滚烫的泪水,在午后热烈的阳光中,在童话般美好的时光中,我伸出手由他为我戴上戒指,接受了他的求婚。

  

  亲爱的诺顿,我们的岁月才刚刚开始。

  

  

  

  




  诺顿回来的消息不胫而走,自然是很快传到了梅洛迪的耳里,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如我所想象那般暗中作恶 ,反而异常的平静淡然,甚至在我和诺顿的婚礼上,他也只是派了亚瑟前来出席,并送了我们丰厚的新婚礼物。

  

  这或许是他良心发现,为自己过去所犯下的罪孽而忏悔。

  

  而最大的隐患——伊索.卡尔,从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后就再也没有找过我,他像是人间蒸发般渺无音讯。

  

  看起来,一切都在像好的方向发展,我黑暗的生命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光明。

  

  除了,我那迟迟没有动静的肚子。

  

  因为那个可怜的小生命在我的腹中悄无声息的流逝后,所以我对孕育子嗣这件事非常执着狂热,我迫切需要一个全新的生命那修补我那伤痕累累千疮百孔的心,我也渴望诞下我与诺顿爱的结晶。

  

  我对床笫之欢达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狂热,然而面对我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月事,它赤luoluo的昭示着备孕的失败。

  

  “纳纳,不要太心急了,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他温柔的安抚我垂头丧气的情绪,语气里满是怜惜和心疼。

  

  “哼。”我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随即娇嗔道:“怎么,你难道不想有我们的孩子吗?”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温和的解释道:“当然希望啊,只是这种事情要顺其自然,我也不希望你有太大的压力。”

  

  他的心思是一如既往的敏感细腻,一股暖意融化在我的心尖上,然而随之后来的,却是漫无边际的担忧和揣测:

  

  会不会是因为我流产过,才会如此难以受孕?

  

  不,不可能!我狠狠的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荒谬离奇”的念头,但是看着诺顿温和的笑脸,我还是明天坐车去市里的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第二天,我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拉着诺顿陪我去市里的医院体检,等到了医院后诺顿才知道我此行的真实目的,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感慨道我为何对此事如此坚定执着,但想到做检查总归对身体有益无害,他还是放任我去。

  

  医生告诉我,我虽然是流过产,但是之后身体恢复修养的不错,生育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我只是因为急于求成,心理负担太重,才迟迟没有效果。

  

  这真是天大的喜讯,我几乎是感激涕零的向医生道谢后,无比轻松的走出了诊疗室,此时诺顿正在走廊处等着我。

  

  然而一只手却搭上了我的肩膀,随之而来的是女人尖锐张扬的声音:

  

  “呦,这可真巧啊,好久不见啊。”

  

  我转过身去,看到一张得意洋洋的面孔,这张漂亮的脸蛋虽然在我的脑海中有些许浅薄的印象,但我实在想不出来她是谁,于是试探性的问道:“您是哪位?”

  

  她深邃的蓝眼睛怨毒嫉妒之色,随即夸张的大笑起来,语气中是浓浓的嘲讽:“贵人多忘事啊,怎么,是不是因为你肚子里死过人太晦气了,梅洛迪伯爵把赶出去了?嗯?现在你又勾搭上别的男人了?”

  

  那些碎片般断裂又模糊的记忆此刻突然清晰明朗起来,我的脸色顿时就煞白到毫无血色,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昔日梅洛迪庄园的女仆,后来因为在暗地里辱骂诋毁我被梅洛迪撞见赶出了庄园。

  

  她曾经暗地里中伤我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我那些不堪的过往!

  

  我惊恐无助的神色却令她更加得意忘形,她恶毒的冷笑一声,看着迎面朝我走来,满脸笑意的诺顿,飞速冲上前去:

  

  “尊敬的先生,您知道您美丽的妻子的过去吗?”

  

  “啊?”诺顿一脸的懵懂无知。

  

  不,不要!我哆哆嗦嗦的摇了摇头,一脸祈求的看向她,可她全然不顾我哀求的目光,自顾自的大声叫嚷道:

  

  “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表子!她的肚子里还死过人!您不知道她有多么放荡恶心.........”

  

  肉眼可见的,他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沉下去,身体越来越滞,几乎僵在了那里,看着面前仍然在喋喋不休的女人,阴云密布的暴怒之色爬上他的脸孔,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蹦出了一句话:

  

  “我不对女人动手,所以,趁现在,给我滚!”

  

  他周身环绕着浓厚的阴冷肃杀之气,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这样杀气腾腾的血腥气息吓得那个女人哆哆嗦嗦的闭上了嘴,然后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现场的气氛是死一般的寂静沉默,他面无表情的瞥了我一眼,什么都没有说,然后揽着我走出了医院。

  

  一路上我们相顾无言,谁都没有主动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回到家后他仍然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但是那幽深漆黑的眼睛,多出了一份我从未见过的猜疑。

  

  可是接下来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审问呵斥,甚至没有冷漠的抗拒,他只是长叹一口气,随即温和的安抚我:“亲爱的,我才不会信那个女人的疯言疯语呢,你之前是得罪过她吗?她这样诋毁谩骂你,说真的,如果她不是女人,我早就把她揍得满地找牙了。”

  

  没错!我正要顺着诺顿的话给他一个善意谎言,然后将这件事永远埋藏于心时,一股可怕的预感却悄悄的在心里蔓延:诺顿如此敏锐细腻,他已经对那个女人的话起疑心了,我根本不可能瞒天过海下去,还不如此刻摊牌。

  

  可是如果我全盘托出事情的原委后,这对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凭他的性格难保不会向梅洛迪复仇,可是无权无势的我们如何与一个势力盘根交错的贵族抗争!

  

  我处于进退两难之际,举步维艰,终于在深思熟虑之后,我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她说的并不完全是疯话。我在梅洛迪庄园当中文家教时,被府中的男仆强迫,我在反抗中失手杀了他,虽然我被判无罪,但是我的腹中却留下了孽种!万不得已我亲手终结了他!”

  

  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陈述这些不堪的过往,拙劣的谎言因为我绘声绘色的表演而变得真实可信,他看着哭的快要昏死过去的样子,神色中是难以言喻的心疼,愤怒,懊悔,那双深邃的黑眼睛被浓郁的悲愤所占据,他长叹一声,愈加用力的抱紧我:

  

  “对不起,纳纳,我不知道你遭受了如此的苦难,你当初为何不告诉我?”

  

  “呜,对,对不起,我害怕你会担心。”

  

  “傻瓜,我只恨没有亲手杀了那个伤害你的男人。”

  

  他语气中森冷的恨意让我心中一惊,此刻我无比庆幸我的谎言能够埋藏我不堪的过往,我看着他阴云密布的沉脸色,小心翼翼的安抚道:“那个人也死了,我们不应该沉溺于苦痛的过去。”

  

  凡为过往,皆为序章。

  

  他无奈的长叹一声,更加用力的抱住我,语气里是无法掩藏的心疼和怜惜:

  

  “对不起,纳纳,我一定会用我的生命来爱你,保护你。”

  

  我不再多言,而是抬起来吻住了他单薄的嘴唇,无声的宣泄爱意与痛苦。

  

  对不起,诺顿,原谅我欺骗了你,但是这对你我而言,却是最好的良药。

  

  我怎么忍心让你活在仇恨与屈辱中?

  

 



 

  

  转眼间1937年快要结束,战争的阴云逐渐笼罩了欧洲的上空,二战即将爆发,到时候整个欧洲被要被nazi的铁蹄践踏,我没有能力逆转历史,但是我可以逃离,于是我向诺顿提议,移民到美国,在这个时期,美国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经过一番非常繁琐复杂的流程后,我们踏上了开往美国的邮轮,在全新的大陆上,我们将会开创出新的未来。

  

  1939年,我们在科罗拉多州的乡下买了一座农场,我终于实现了那个一直埋藏在心中的田园梦,而同年十月,生命的火焰终于再次在我的腹中点燃。

  

  我坐在屋前,看着天边的霞光万丈,美的不可方物,宛如神明的祝福,徬晚的微风拂过,为我带来自然的福音,我微笑着抚摸日渐隆起的肚子,看着不远处的丈夫:他的肤色被科罗拉多的阳光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他轮廓分明的俊美脸庞写满了温柔的笑意,他手捧着一大丛怒放的红玫瑰向我缓缓走来。

  

  好了,我们的故事,就此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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