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潭(🚫鸽子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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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塔库亚x你]《引诱》[金主约稿]

全文8300➕,黑化强制,请注意避雷


引诱

  

        在那个晦冥、萧瑟、阴沉、云幕低垂的秋日里,她摘下了那几乎与他头颅融为一体的面具。

  

  在摘下这张怪诞滑稽的面具前,赫乌莉娅有过很多或荒谬或合理的猜想:或许他天生容貌丑陋扭曲所以才羞于见人,亦或许他在某场灾难般的可怕事故中被毁了容。总之,她几乎断定了这面具下是一张异于常人的脸。

  

  可是谁曾想,面具下的这张脸几乎如此清秀,精致,带着少年尚未褪尽的稚气,像是春日里茁壮成长的小树。

  

  她那惊讶的目光太过炽热浓郁,让长年未暴露真实面孔的少年有些抗拒,可疑的红晕从他的耳根蔓延到脸孔上,像是瑰丽的晚霞。

  

  伊塔库亚慌乱地从她手中夺回面具,重新遮盖住那张过分出色的俊美容颜。

  

  天色越来越昏暗,永眠镇的冷风呜咽呼啸着,宛如怪物的低吟,黑色的乌鸦在她的头顶盘旋,粗噶的啼叫宛如报丧的钟声。

  

  面具后那双幽蓝色地眼睛再度恢复了冷静清明,此刻他漠然地盯着她,那冷冽寡淡的声音响起:

  

  “你该回去了。”

  

  她挽着醉醺醺的黛米小姐,站在逃生的大门前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感谢他手下留情放过了她们。

  

  少年漠然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去,那优雅轻盈如黑猫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如墨的夜色中。

  

  他真的很像猫:高傲,冷漠,敏捷,钟情于黑夜。

  

  

  

  

  

  

  

  于这座凶险阴暗,臭名昭著的欧利蒂丝庄园而言,赫乌莉娅的到来像是命运之神“馈赠”给众人的毫无意义的恶作剧,她并非受庄园主邀请而来,也不是主动前来探寻这扑朔迷离的真相,她只是在某个昏昏沉沉的午后,打开了某座废弃花园的大门,就像是童话中的爱丽丝误入兔子洞,大门后是一个完全割裂,虚幻,阴郁的世界。

  

  即使发现再也回不到现实的世界,她也并未感到惊恐彷徨,她素来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这个物质富足的庄园中,时间几乎是凝滞的,人们不会衰老,也不会死亡,这不比外边那个疾病滋生的灰暗世界要好得多!

  

  况且,她的父母早逝,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的她孤苦无依地苟活于世上,那所谓真实的文明社会于她而言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之处。

  

  这个看似平静祥和的庄园暗流涌动,每时每刻都上演着生死角逐的致命游戏,游戏的结果决定着参与者能否实现梦寐以求的愿望。

  

  和那些为金钱,为名利,为艺术而不择手段的参与者不同,赫乌莉娅几乎是无欲无求,她不为名也不为利,她只想在这个庄园满足温饱而已。

  

  所以,相比绞尽脑汁琢磨着如何赢得比赛,她更乐意以一副友善的面孔去亲近那些并不好相处的战友。

  

  这并非是她居心叵测想从他们身上搜刮到一些微薄的利益,她真的只是渴望友谊,渴望拥抱。在外颠沛流离那么多年,尝尽人间冷暖,每时每刻都要为生计愁眉不展,怎么又心情去寻觅所谓的真情呢?

  

  她畏惧监管者们非人的形态,更畏惧他们滴血的长刀,所以她自然不可能有勇气同他们交好,她喜欢那些年轻娇嫩,笑靥如花的同龄女孩子,和她们相处时,青春的鲜活生命气息会从心脏蔓延到全身。

  

  她竭尽所能地创造着与女孩子们甜蜜欢愉的友情,力所能及地在无论是是细枝末节还是举足轻重的事情上关照她们,长此以往,她自然而然地与她们打成了一片。

  

  女孩子们都很喜欢她的热情,善良,明媚,像是最闪耀最热烈的太阳,温暖着那些阴郁,迷茫,失落的人,就连庄园中那个不苟言笑,拜金自私,最不好相处的坎贝尔先生也对她略有好感。

  

  甚至,包括敌对阵营里,那个最沉默最怪异的少年——伊塔库亚。

  

  和那些宛如怪物般高大可怖的监管者不同,有着正常人类身形的他令她不曾畏惧抵触,他非常孤僻且沉默,高挑瘦削的身体被黑色的斗篷牢牢包裹住,终年不见天日,像是午夜时分游荡在森林里的幽灵,面具下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永远是漠然空洞的,即使在赛场上捕获到“猎物”大获全胜时,也不会有任何愉悦的欢喜。

  

  可他对她却格外宽容且仁慈。

  

  最初不过是“杀三放一”,会好心地将她送到地窖口或者是开启的大门前,然后是漠视她的存在,在对局中对她视若无睹根本不会追捕她,最后,他直接明目张胆地展现着对她的宽容:只要有她在的对局,他都会留下她和另一个求生者送平局。

  

  不过,那些被“爱屋及乌”的求生者大都是与她关系交好的女孩子。

  

  赫乌莉娅的心思是何其敏感细腻,她自然察觉到伊塔库亚对她的好感与重视,她将这样来之不易的情感归纳于弥足珍贵的友谊,她天真地猜测道:性情孤僻的守夜人再怎样古怪冷漠,也不过是一个未成熟的少年,他那颗孤独寂寞的心灵渴望着友谊与真情。

  

  于是她像是对待一位真正的朋友那般去接近他,她尝试着与她交谈,尽管得到的大多是无声的回应,她也丝毫不气馁;她将自己精心烹饪的点心赠送于他,尽管他不会因此而道谢或者夸赞她精巧的手艺,她也不会因此而丧失积极性。

  

  那块坚硬的寒冰最终被温暖的太阳所融化,她的坚持不懈也终于有了惊喜的回报:他开始愿意倾听那些她那些絮絮叨叨的闲聊,像是她曾经拥有的,那只温顺乖巧的,会伏在她膝上的猫咪。

  

  他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友好,当她赠送给他那些精美可口的点心时,他则会回赠予她一束新鲜的,带着露珠的清新的雏菊,他知道这是她最喜欢的花朵。

  

  当她试探着询问可否见到他面具下的真实模样时,他甚至没有丝毫迟疑和犹豫,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她的请求。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无心之举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自从她摘下守夜人的面具后,有什么细微的东西如平静湖面下的暗流般涌动。守夜人一如既往地接受着她的善意与热情,允许她靠近自己,允许她那些看起来并不合理的请求。

  

  可是,守夜人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却越来越阴暗粘稠,蓝色的火焰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烧着,张牙舞爪的火舌让那脆弱的理智与冷静岌岌可危。

  

  她没有看到那从火焰,更不知道,那是一从名为“欲望与妒忌”的火焰,这股火焰在看见她对其他男性展露笑颜时,会燃烧得更加旺盛。

  

  伊塔库亚知道,自己那摇摇欲坠的理智总有一天会被罪恶的火焰燃烧殆尽。

  

  

  

  

  

  

  

  

  “幸会。”

  

  少年清雅温润的声音糅杂着那雪松般清淡的香气,像是融化的巧克力般流淌进她摇摆不定的心间,使得她有了一种近乎眩晕的甜蜜感。

  

  她抬起头来凝望着这张美丽绝伦的脸孔,心中不禁感叹着造物主的偏心。

  

  月光般澄澈纯洁的银发,蓝色海洋般深邃的眼睛,那精雕细琢宛如古希腊雕塑的五官。这张脸孔上每一根线条,都凝结着上帝的厚爱与期望。

  

  “幸会,白先生。”

  

  玫瑰般的红晕蔓延至她白皙清秀的脸孔上,她羞涩地回应着他的问好,开朗热情的黛米小姐看着她局促紧张的模样,笑着打趣道:

  

  “亲爱的赫乌莉娅,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恋慕的爱人。”

  

  白宽容地笑了笑,并不在意黛米幽默的调侃,可赫乌莉娅却生气地瞪了她一眼:“黛米,不要乱说。”

  

  黛米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便不在言语,可她的心绪却久久不能平复,就像是原本风平浪静的湖面被投掷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泛出的阵阵涟漪几乎荡漾到了岸边。

  

  少女缠绵婉转的心事像是薄薄的面纱那般被撕裂,那青涩懵懂的爱意如潮水般喷涌而出,她抬起头费力地张望着等候大厅的另一边,似乎是在猜测今天这场比赛的监管者是谁。

  

  其实,她正在用眼角余光偷偷瞥着少年那张轮廓分明的俊美侧脸。

  

  她喜欢白。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无可比拟的完美容颜,更因为他那清雅出尘的气质,他像是雪山上的精灵般圣洁高贵,不食人间烟火,可是又没有高高在上的冷漠傲气。他为人谦逊优雅,无论对待谁都是一副清风朗月的温润笑容。

  

  这样的他,让她怎能不喜欢?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音打破了她甜蜜缱绻的幻想,天幕之上滚动的乌云拉开了游戏的帷幕,诡异的童谣声是比赛最完美最契合的伴奏。

  

  月亮河公园。

  

  她跳下二楼寻得最近一台密码机进行破译,胸腔中激烈跳跃的心脏提醒着监管者的逼近,她正谋划着如何利用地形躲避遮掩时,却惊喜地发现了那个踩着高跷的清瘦身影。

  

  伊塔库亚,这就意味着这一局她不用东躲西藏地逃亡。

  

  “下午好,伊塔。”她笑得眉眼弯弯向他打招呼。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像之前那般回应她的问好。

  

  面具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死死地凝视着她,那眼神如此淡漠冰冷,蕴满了她读不懂的情绪。

  

  他,这是怎么了?

  

  突然之间,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战栗自心头慢慢升起,逐渐蔓延到大脑,这样的感受,就像是被推入了北风呼啸的冰原,彻骨入髓的寒冷笼罩了全身。

  

  她硬生生地压下那股不安的情绪,勉强挤出温和的笑容:“伊塔,怎么了?”

  

  他素来寡言少语,即使如今与她关系交好亲近,也不曾愿意多说几句话,此刻他冷漠地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言语,便转身离开。

  

  她知道,他会去追捕另外两名男性求生者,然后放她和黛米离开,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然而,她却不知道,一场可怕的变故正悄然降临。

  

  约莫过了一分钟,黛米突然倒地,那痛苦的shenyin声随着冷风钻进她的耳朵里,她愕然地停下了破译的步伐,心中疑惑地猜测道:

  

  “怎么回事,难道他要正常的进行比赛吗?”

  

  不过这没什么,即使是正常的对局她也有信心支撑下去,因为她的队友白先生在牵制,救援方面都极其优秀。

  

  白发出救援信号,示意她和幸运儿专心破译。

  

  可是,匪夷所思的,他却倒在了过山车上。

  

  她从未见过伊塔库亚如此杀伐果断的样子,冷酷决绝得像是来自地狱的杀神,场上没有一台密码机完成破译,他却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三位队友。

  

  在黛米小姐被淘汰出局后,他将幸运儿榜上了狂欢之椅,此时她姗姗来迟,看着倒地痛苦抽搐的白,她不可置信地问道:

  

  “伊塔,你?”

  

  即使她知道伊塔库亚不过是严谨地按照游戏规则行事,可是他如此恪守成规的冷漠模样还是不免让她感到陌生且心寒。

  

  在长年驻守极寒雪原的守夜人面前,她那些所谓的技能巧术全都丧失了功效,此刻,她就像是被猛虎按在爪下的白兔般,毫无反抗之力。

  

  她被伊塔库亚击倒在旋转木马上,后背撕裂般的痛苦让她疼得头晕目眩。

  

  虽然监管者的攻击不会给求生者带来真正的肉体伤害,可是生理的那刻骨铭心的痛苦还是无法避免的。

  

  她看见伊塔库亚拖着昏迷过去的白,走向了最近的狂欢之椅。

  

  他那件原本一尘不染的圣洁长袍沾染上污浊的泥土,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孔此刻面无血色,脆弱得像是一触及倒的纸娃娃。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心悦之人再受到伤害,可是被狂欢之椅放飞,会再遭受一次巨大的凌虐的痛苦。

  

  于是她鼓足勇气,颤抖着声音呼喊道:“伊,伊塔!”

  

  少年迈向狂欢之椅的步伐停滞住,他转过身来不解地看向她。

  

  赫乌莉娅强忍住从后背蔓延开来的,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讨好似的哀求道:

  

  “你,你只是想要获胜吧。”

  

  “那,那请放过白,淘汰我吧。”

  

  “你放心,我,我不会逃跑。”

  

  那颤抖的,隐忍的微弱女声嘶哑阴沉,像是吞下了一枚锋利的刀片,呼吸之间都带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如一柄势如破竹的箭矢,毫不留情地击中了他不舍防备的心脏。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卑微地哀求他,也从未想过某一天她会为了某个不相干的男人如此低声下气!

  

  呵,难道她就善良到这种地步了吗?一个无私博爱的圣母!

  

  不,不只是因为“善良”,想起她面对白时那缠绵缱绻,欲说还休的眼神,想起她在凝望白的背影时那甜蜜羞涩,春情毕露的眼神,他便将这个中缘由猜了个七七八八。

  

  如盛夏的果实般青涩,如出炉的面包般甜蜜的少女情事在她那颗水晶般纯洁透明的心中生根发芽,被雨露浇灌,被阳光普照,即将结出成熟的果实。

  

  可是那颗果实却并不是因他而绽放。

  

  那摇摇欲坠的理智桥梁终于被嫉妒的火焰燃烧殆尽,那份仅存的善意和温柔被偏执的海啸所吞没,思想的海岸上便只剩下了最阴暗,最狠毒,最疯狂的枷锁。

  

  伊塔库亚毫不理会赫乌莉娅的哀求,像是屠宰上拎着羔羊的屠夫般,将白拖到了狂欢之椅上。

  

  接下来,便是她了。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少年将她抱起,身体失重的腾空感让她愈发惊恐无助,凄寒的冷风吹拂在她的面颊上,那呜咽萧索的声音像是最哀怨的悲鸣。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伊塔,伊塔,你不是我的朋友吗?

  

  委屈悲抑的心事无可言说,她麻木地等待着自己被挂上狂欢之椅淘汰出局,可是伊塔却抱着她走了很久,来到了阴冷潮湿的地下室。

  

  被地下室的狂欢之椅放飞,会遭受更剧烈更难耐的痛苦。伊塔,她曾经最信赖的朋友,就如此憎恨厌恶她吗?

  

  她自嘲地长叹一声,可是伊塔库亚却走过那些刑具般的狂欢之椅,带她走进了地下室那个狭窄阴暗的角落里。

  

  他摘下那身黑夜般的斗篷和那可怖怪异的面具,少年清俊精致的面孔展露在她的视野中。

  

  她早就见过这张漂亮的少年面孔,可是这一次她却感到无比陌生且遥远,那双幽蓝色的海洋般的眼睛不再像最初那般静谧祥和,而是凝结了千万年的冰雪霜冻,像是要将她拖入最严酷的极寒之地。

  

  不放她离开,又不将她淘汰出局,他究竟要做什么?

  

  “你……?”质疑的话语还未完全说出,唇上那温软炽热的触感便将所有的疑虑压回了喉中。

 

  此处河蟹

  

  虽然在此之前她从未经历过唇齿相依的轻吻,可是在少女粉红色的美好幻想中:亲吻是两情相悦的恋人才可以做的事,是花前月下的耳鬓厮磨,她会依偎在高大英俊的恋人怀中,享受着他缠绵却温柔的亲吻。

  

  此处河蟹

  

  他恶狠狠地咬破了她那水光润泽的娇艳唇瓣!

  

  “啊!”她吃痛地尖叫了一声,拼尽全力地推开他,伤口处迸出的鲜血从唇角蜿蜒而下,那腥甜浓稠的味道使她愈发恐惧战栗。

  

  她哆哆嗦嗦地向后退了一步,颤抖着声音问道:“为,为什么,要这样?”

  

  “伊塔,伊塔,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朋友?”

  

  他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被赋予无数美好期待的词语。幽暗的,阴冷的笑容慢慢地浮现在他的脸孔上,就像是土地上那原本微不足道的裂痕,在一场可怕的地震后,扩散成了令人胆颤心惊的深渊。

  

  而赫乌莉娅,就是那场可怕的地震。

  

  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肆虐却又苍凉。

  

  “朋友,朋友,谁都是你的朋友?那么白,也是你的朋友?”

  

  “当,当然……”

  

  “呵呵呵。”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怨毒且刻薄的模样,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她:

  

  “朋友,你就用那种该死的,露gu的眼神看着你的朋友?你就为了一个所谓的朋友,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着我?”

  

  最隐秘的心事被再次一针见血地拆穿,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病态疯狂的他,眼中都是酸楚委屈。

  

  被这样一双楚楚可怜,水雾蒙蒙的眼神哀怨地凝视着,大多数男人都会怜香惜玉的心软,可是他的心却没有半分妥协之地了,嫉妒的火焰早已吞噬了他的温柔。

  

  他冷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言语轻佻且暧昧:“我亲爱的,赫乌莉娅,您愿意为了朋友做任何事情,对吧?”

  

  “那么,您自然愿意被我占有……”

  

  接下来的细节看评论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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